九年級七班姜姍姍
一年過去了,春天來了,一陣陣暖風(fēng)吹著咸亨酒店的金光閃閃的大門,大門上還貼著春節(jié)時的對聯(lián)“紅門迎福來,春日降財(cái)?shù)健薄?/P>
忽然有一天,孔乙己踱著方步走進(jìn)了咸亨酒店,他還是那樣高大,卻身穿綾羅長袍。“燁然若神人”。此時,一股清高孤傲的風(fēng)猛地向酒店襲來,店門似乎都緊張起來了。他身后還跟隨著幾個小嘍噦?滓壹哼^上新生活了。
店里的短衣幫直盯著他,手里的酒碗傾斜了六七十度,酒水順著衣袖流了下來,他們沒有一個敢出聲的。呆呆地站在原地。我也只能從柜臺的縫隙里看一眼,便又緊張地低下頭專管溫酒。
掌柜的耳朵里剛才還充斥著短衣幫的笑聲,可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好像被什么東西吸走了,他急忙走出,抬頭一看,眼睛發(fā)亮,似窮光蛋見了財(cái)神爺一般,腳底下抹了油,瞬時溜到了孔乙己身旁,躬下身軀。滿臉堆笑說:“不知孔大人到來,有失遠(yuǎn)迎,還望大人寬恕下人接待不周!笨滓壹和χ,雙肩平整,慢條斯理地?cái)[了擺手。掌柜靈機(jī)一動,手掌一遞,把孔大人迎到了上層的雅間中?滓壹簱炝藗挨著窗戶的桌子,剛要坐下,忽聽到身后一個聲音,“慢慢慢慢,這太師椅太臟了,讓小人給你抹一下灰塵,以免臟了大人的衣服!闭f著掌柜用自己的衣袖在太師椅上上下下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抹了好幾遍,連椅子下面的橫梁也抹了幾遍,這才放心地讓他坐下。其實(shí),那太師椅早就被我們伙計(jì)擦洗了多遍了,人影都可以映出來。掌柜又拿出了自己珍藏15年的好酒,恭敬地放在桌上,臉上的肌肉一下子變得有規(guī)律了,擠出笑容說:“請大人笑納。以前照顧不周,今次的好酒權(quán)當(dāng)給您接風(fēng)洗塵,以后還要仰仗大人的照應(yīng)呢!”孔乙己也不客氣地說:“那自然是也,那自然是也!5.孔乙己學(xué)習(xí)資料目錄
孔乙己自在地坐在太師椅上,悠閑地品嘗著杯里的好酒,嘴里發(fā)出“嘖嘖”的聲音,那雙不太好使的腿在太師椅上不住地晃動,悠閑自在,自言自語道:“真好酒也,真好酒也!飲此美酒乃一大幸事耶!”
掌柜讓我把雅間周圍的所有客人都“請”出去了,據(jù)說生怕打擾了孔大人的雅興。
過了好久,孔乙己從樓上的雅間里一步一搖地走下樓梯,小嘍啰們前擁后擠地護(hù)著。恰巧丁舉人要上樓。平時丁舉人吃香喝辣,身上的贅肉橫生,走上一米的路就要大喘九口氣。走在地板上,地板要顫三下?梢灰姷娇滓壹,不知他那兒來的勁,“蹭——蹭——”三下五除二奔到了樓上,雙手忙攙著孔大人的臂膀。“孔兄,今日有空閑在此飲酒,為何不叫老弟呢?”孔乙己歪頭一瞅,“是丁大人也。吾何敢煩請大人耶?”
“孔兄,又是見外了。先前的事,那都是老弟的不對,你這樣的文曲星下凡,讀任何人家的書都是應(yīng)該的,那時我‘不識廬山真面目’,有所怠慢不敬。還望孔兄海涵吶,以后孔兄有什么吩咐,只管道出,讓咱們的下人做去,可乎?”孔乙己聽后又說出一大堆“之乎者也”,兩人面對面地大聲笑起來。
店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。
兩位大人一步一搖地走下樓梯,掌柜一瞥眼,正看到粉板上寫著“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”,他嚇得兩腿打顫,臉色大變,雙眼瞳孔放大,嘴巴張著恨不能一口把粉板吞掉。還是虧他經(jīng)商的頭腦靈活之極,大步跨向粉板,用袖口一抹,孔乙己的大名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他慢慢轉(zhuǎn)過頭,滿臉汗珠,像剛從澡堂里走出來一樣,長喘一口氣,又恭敬地送孔乙己大人離開。
咸亨酒店的門外人頭攢動,都來看孔乙己孔大人?滓壹涸谌f人的前呼后擁中慢慢地消失了。咸亨酒店又恢復(fù)了原來的樣子。
又一個冬天來臨了,天出奇地冷,咸亨酒店里還是那樣。忽一短衣幫說:“聽說,孔乙己因?yàn)閼杏谡拢毁H為平民了。”說完,成亨酒店里又充滿快活的空氣。“什么,被貶為平民?”掌柜說,“那他欠的十九個大錢還沒有還上呢?”
“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!”十九個大字又爬上了成亨酒店的粉板。